爱上一个我年龄大的女生

一个比男生年龄大的女人

昆德拉说过：“任何男人都应该有爱上一个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的经历，这种回忆是及其珍贵的，它是男人生命中的一块紫水晶。”一个充满魅力，文字魅力的老男人通过简单的比喻，将一个男人成熟而温柔的思考，智慧而浪漫的情结展现在他的成熟亦或未成熟，经历过或者未经历过这种情感的同性面前，于是男人的世界立即停止喧嚣，沉淀浮躁，一缕爱神的目光掠过，一丝回忆泛起，心灵为之震颤，灵魂为之热泪盈眶。

也许男人才是世界上最渴望被爱的，女性则是爱神的信徒，充满博爱的包容一个男人的身体和心灵，温暖他们狂放不羁，无尽孤独的灵魂。作为一个出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说，这种渴望会空前炽热和高涨，第二性征的出现使得他们既需要受到理性的制约，（这种制约是从出生以来最残酷、最煎熬的痛苦，）又时刻与原欲的冲动相伴。于是人类最本能的恋母情结（对女生来说就是恋父情结）通过其他渠道和形式宣泄出去：男生喜欢比男生年龄大的女人，女生依恋比女生年龄大的男人。

在保定的两年高中生活成了我记忆中无法忘却的一幕：淳朴的学生，超人的睿智，深沉的底蕴，还有一块及其珍贵的紫水晶。

高二的学生去大学的英语角，我不知道这种情况当时是否很普遍，我被一个同学撺掇起来一起去河大的英语角。当时能有一个练习口语的地方对于高中生来说非常难得，而且大学之于高中生来说是一个热切而激动，神秘而好奇的地方。虽然后来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没去过自己学校的英语角第二次，但我认为大学英语角的魅力已经被我尽兴领略，而且是在我的高中生活中。

我们第一次去正好赶上河大的英语周，因此那天晚上人头窜动，好不热闹。走进大花园内，望着众多陌生而老成的面孔，感觉十分不自然，与随行的同学加入一伙儿男女混杂的学生中说了一会儿。当他们知道我是高中生的时候都表现出了相当的惊讶。（后来我发觉，英语角里任何一件可以成为谈资的事情都会被毫无道理的被夸大其惊讶的程度）非常感谢他们没有忽略我继续和我交谈下去，满足了一个少年的虚荣心；同时客观的讲我的口语确实比包括这群大学生在内的很多人要强，他们也需要一个能够给他们topic的人。后来我发现我的同学从视野范围内消失了，于是心里开始没底了，毕竟第一次来河大，环境很不熟悉。我开始围着小花园绕圈子，视线始终盯在一个个目不斜视的人的面孔上，他们貌似神情严肃，谈笑轻松，实则心怀鬼胎，不时还会冒出You are beautiful tonight这样恶俗的赞美……这些都抛在脑后，霎那间我的目光停止游弋，聚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拥有美好气质的女性总是能在茫茫夜幕之中，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这时我脑子里想出的是“夜来香”三个字，又觉得那种歌舞生平，靡乱浮华的大都会特征怎么能用在大学校园之中呢，我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发掘着她传神的意境：她身形玲珑，体形娇小，但身材却十分迷人，拥有女人所能表达性感的一切特质，例如鹅卵般的脸形，自然的红唇，凹凸有致的曲线。她杏眼，直鼻，樱桃嘴，五官清秀，眉宇见透着英气。这里面有审美的主观倾向在里面，身材娇小会联想到楚楚动人，英气则会联想到高大俊朗，这样的悖论谁会接受呢？至少我喜欢，因为她天生丽质之余不失独立自信的基调，亦刚亦柔，刚柔相济，这种女性的美既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暧昧诱惑于表象，所以一定距离的美最让人心动，最让人欲罢不能，恰恰这种美在她的身上绽放无疑。（我青睐过去的年轻女性，大多身材发育的符合她们的年龄特点，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突兀有致了。相反，现在大学扩招进来的孩子们在大二大三时鲜有她们应有的成熟和丰腴，各个发育未果，稚气未脱，牵强附会也只能当成妹妹来看，和她们谈感情很麻木，与其说谈不如说哄，导致校园生活弱智化，肤浅化；我同时对于建立在兄妹关系倾向基础上的恋情毫无赞美之情可言，相反它被认为是人类情感堕落的标志之一）

不知是应该感谢上帝还是我随行的同学，因为同学就在她的身旁和她相言甚欢，我适时的融入到这个谈话圈子，试图和她进行交流。和我一起来的同学也是女生，很大度的向我介绍她，并向她介绍我这个已经心猿意马的少年。从眼神里面可以看的出来她对陌生人还是表现出很强的警惕性，还未从一种融洽的气氛中回过神来，我当时真的很有胆量，伸出一只手去主动握手，六年后的今天我倒是没有胆量对一个陌生的女性做这样的动作了。我握住了一只冰凉的，骨节明晰但不失柔滑的手，女性的手，或者说冷美人的手都是这样的么？就在这一瞬间，她在一个早熟的少年的眼光中有了最表象的认识：忧郁的冷美人。

高二的学生去大学的英语角，我不知道这种情况当时是否很普遍，我被一个同学撺掇起来一起去河大的英语角。当时能有一个练习口语的地方对于高中生来说非常难得，而且大学之于高中生来说是一个热切而激动，神秘而好奇的地方。虽然后来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没去过自己学校的英语角第二次，但我认为大学英语角的魅力已经被我尽兴领略，而且是在我的高中生活中。

我们第一次去正好赶上河大的英语周，因此那天晚上人头窜动，好不热闹。走进大花园内，望着众多陌生而老成的面孔，感觉十分不自然，与随行的同学加入一伙儿男女混杂的学生中说了一会儿。当他们知道我是高中生的时候都表现出了相当的惊讶。（后来我发觉，英语角里任何一件可以成为谈资的事情都会被毫无道理的被夸大其惊讶的程度）非常感谢他们没有忽略我继续和我交谈下去，满足了一个少年的虚荣心；同时客观的讲我的口语确实比包括这群大学生在内的很多人要强，他们也需要一个能够给他们topic的人。后来我发现我的同学从视野范围内消失了，于是心里开始没底了，毕竟第一次来河大，环境很不熟悉。我开始围着小花园绕圈子，视线始终盯在一个个目不斜视的人的面孔上，他们貌似神情严肃，谈笑轻松，实则心怀鬼胎，不时还会冒出You are beautiful tonight这样恶俗的赞美……这些都抛在脑后，霎那间我的目光停止游弋，聚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拥有美好气质的女性总是能在茫茫夜幕之中，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这时我脑子里想出的是“夜来香”三个字，又觉得那种歌舞生平，靡乱浮华的大都会特征怎么能用在大学校园之中呢，我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发掘着她传神的意境：她身形玲珑，体形娇小，但身材却十分迷人，拥有女人所能表达性感的一切特质，例如鹅卵般的脸形，自然的红唇，凹凸有致的曲线。她杏眼，直鼻，樱桃嘴，五官清秀，眉宇见透着英气。这里面有审美的主观倾向在里面，身材娇小会联想到楚楚动人，英气则会联想到高大俊朗，这样的悖论谁会接受呢？至少我喜欢，因为她天生丽质之余不失独立自信的基调，亦刚亦柔，刚柔相济，这种女性的美既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暧昧诱惑于表象，所以一定距离的美最让人心动，最让人欲罢不能，恰恰这种美在她的身上绽放无疑。（我青睐过去的年轻女性，大多身材发育的符合她们的年龄特点，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突兀有致了。相反，现在大学扩招进来的孩子们在大二大三时鲜有她们应有的成熟和丰腴，各个发育未果，稚气未脱，牵强附会也只能当成妹妹来看，和她们谈感情很麻木，与其说谈不如说哄，导致校园生活弱智化，肤浅化；我同时对于建立在兄妹关系倾向基础上的恋情毫无赞美之情可言，相反它被认为是人类情感堕落的标志之一）

 

 

不知是应该感谢上帝还是我随行的同学，因为同学就在她的身旁和她相言甚欢，我适时的融入到这个谈话圈子，试图和她进行交流。和我一起来的同学也是女生，很大度的向我介绍她，并向她介绍我这个已经心猿意马的少年。从眼神里面可以看的出来她对陌生人还是表现出很强的警惕性，还未从一种融洽的气氛中回过神来，我当时真的很有胆量，伸出一只手去主动握手，六年后的今天我倒是没有胆量对一个陌生的女性做这样的动作了。我握住了一只冰凉的，骨节明晰但不失柔滑的手，女性的手，或者说冷美人的手都是这样的么？就在这一瞬间，她在一个早熟的少年的眼光中有了最表象的认识：忧郁的冷美人。
实际上，忧郁是后来通过聊天我感觉出来的，十几分钟的谈话后，她开始褪去心底里那道怀有冷意的防线，对我熟悉起来，很显然没有谁会拒绝和一个单纯的高中生交谈，在他们的面前可以充分的找回自我。我的口语又让她十分惊讶，说我spoken English多么多么好，虽然我不知道这和前面的叙述有没有什么联系。（在英语角里任何一件事情都会被夸大）

第一次的交谈是愉悦的，愉悦到让我忘了愉悦的理由，回学校的路上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同学谈起她来，同学很清楚我心里在想什么，女生之间是不是很容易出卖自己的朋友给她们所信赖的男生呢？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了她的名字。

难耐的一周后，到了星期二，我们按计划又一次来到小花园的英语角，她如我所愿的出现在那里，依然笑颦错落，顾盼优雅。这是立秋的时节，我从她的身上嗅到了盛夏果实成熟的气息，女性在其生命中二十岁时所散发出的最光鲜，最靓丽，最富有诱惑的生命气息、生命线条、生命质感，宛如午夜的丁香，忧郁而不失优雅的绽放。我一见面就直接叫她的名字，她先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同学告诉我的啊，我非常感谢她告诉我。”她后来把那个同学叫到一边说悄悄话，我同学始终笑眯眯的回答她。谈话的内容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向我同学抱怨为什么把她的名字随便告诉别人，我同学可能会说因为我单相思她这个大姐姐。这是我的逻辑，也许你会说我在臆测，但如果不按这个逻辑推理的话，下面的故事就不会发生。

第二次的谈话让她对我有了更多的认识：我只是来保定借读，高考还是要回北京等等，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谈资更多涉及文化艺术方面，而不是庸俗的高考、户口、四六级。（她是英语专业，当时跟我说她刚刚过六级）我告诉她我拉小提琴，最喜爱的是巴洛克时期的古典音乐，包括亨德力，巴赫，维瓦尔第等众多音乐家，其中我最喜欢维瓦尔第的《四季》小提琴协奏曲，她显然对这些东西相当感兴趣，竟问我会不会演奏维瓦尔第的《四季》，我对她说，如果我会的话，你将是我的第一个听众。四年之后，当我参加四级考试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四季》中的春之第一乐章的旋律婉婉响起，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夜晚关于《四季》的对话和她无比清澈宁静的双眸。时隔四年，没有第二个女生听到我提起《四季》。很幸运，在我们感兴趣的音乐的预示下，参加我们交流所使用的语言的考试，我考得很高。

《四季》的秋之乐章缠绵而隽永，那年的秋天是否也迷人般地缠绵而隽永呢？

在回忆过去的同时，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我会对比我年龄大的她如此的迷恋，她有什么样的魅力能够使我常常魂牵梦绕，即使今天回味起来仍然依恋不舍。能够感觉到的是，她非常照顾我的感受，在英语角我如果不主动离开她，她是不会弃我而去和别人谈话的，一次也没有，所以经常一去就是和她从开始聊到最后。不是说她没有机会旁故，机会非常多。还记得有一次她们英语系的学生会长突然出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在我看来很突然，没有任何预示，只是一个人走过来和她打招呼，她热情的介绍那个男人。以当时我幼稚的心理去揣测：最大的危机降临了。一个大四的男人，英语系的学生会长，绅士风度，一口流利悦耳的口语以及磁性的嗓音，天啊！你可以想象对面的高二学生，脸形还未完全从圆形的轮廓中摆脱出来，声音相对稚嫩，嘴巴周围柔软而稀疏的小胡子毫无气概可言（Friends里面的Ross高中时代的小胡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silly）对，我当时的外形完全可以用silly这个词来概括，在男人和男人之间无声的对话之中败下阵来，当这个男人和她侃侃而谈的时候，我根本无法嫉妒，连最起码的一点条件都没有，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失落和恐慌包围着我，压抑着我本不自信的心。他邀请她去另外一个地方见一个人，好像是学生会的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当时我没有完全听懂，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完全听懂了她表达的意思：“我要留下来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从那一刻起，我的灵魂完完全全的被抚慰，一股炽热而偏激的爱恋之情透过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向静谧而空幽的花园的最深处弥漫开来，整个花园周围的喧嚣瞬间凝固，他们仿佛空气中的尘埃，落地无声无息，我则抑止住心中呼之欲出的激动，小心翼翼，拨开所有的遮蔽，略过所有的浮尘，在皎洁月光毫不吝惜的铺洒着月色的这个角落，终于发现了那块紫水晶——属于我自己的紫水晶。

可以说我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可以说我容易被喜欢的人所征服，但这种照顾更多的是出于年龄关系的一种顾及，它不随我感情的喜好倾向而迁移。不管她是出于礼貌的需要还是年龄大所做出的典范，都会被我看作是女性优雅气质的一部分。被人关怀和照顾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特别是对于一个十六岁，身在异乡的少年，他的烦恼他的躁动在她面前如同野兽面对美女时的眼神，恬静而缓和。

最后一次在英语角看见她的那天，秋风瑟瑟，丝毫不理会已经被酝酿许久的心情，似乎要将一切不可能的痴狂和暧昧吹得不复存在。我们在凉意颇深的秋风中站立了大概三个小时，到十点半左右，花园内渐渐恢复寂寥，人们差不多走光了。

“It’s too late, I have to go back dorm.”她说。
“OKay, see you next time.”我有点机械性的答复着。

看着她往花园外面走，我一片茫然的思绪中片刻浮现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跟上去和她一起走呢，可能陪她回宿舍也说不定。原谅我的这个过分成熟的想法，如果真陪她回去了，一个高中生陪女大学生回宿舍的情景显然太滑稽了。我跟在她后面，在T字路口她往宿舍区方向走，我这时说了一句话，无意识的犯了一个语法错误：

“Wait for me, please.”
“都出来了你怎么还说英语啊，你要去哪里啊？”她回过头来问我。这时我发现她说中文的声音是如此的轻柔纤细，富有女人味。
“哦，我回家。”
“你家不是不在这儿么？”
“我回我姑姑家。”
“哦，那赶紧回去吧，都这么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我姑姑家就在学校旁边，我一会儿就到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回宿舍了。”
“你宿舍离这里远么？”下面那句话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想陪你回宿舍。

这样的要求虽然可笑，但是我从来没有轻视它，它是我最暧昧最真实的情感表达，沉溺于这种暧昧所带来的心悸之中非常甜蜜，拥有无限遐想的浪漫。

在我的大学生活中，陪女生回宿舍变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不过这时，它只是作为一种武器出现，一种征服女生意志并强迫她们将陪同她们回宿舍的权利交出来的武器，我再也不需要忐忑不安的憧憬着和她们并肩走过的时间，四年前那样渴求被认同渴求不被忽视渴求被她发现我在想什么的心境一去不复返。现在，这样的陪同更多的则一种例行的绅士风度。

“不远，就在前面一拐弯的地方。”
“好吧，那……再见……”
“再见。”

明日不再来，往昔不再有，不知你何等的依恋眼前的时光？

冬日的寒风很快袭来，我已经无法快活的穿行于高中校园和大学校园之间，可能英语角也没有很多人去了吧，我这么猜想，身子紧紧缩在宿舍的床边上，捧着一本永远看不懂的数学参考书。

没有任何进一步联系的意向，没有任何关于情感的讨论，我甚至都没有问过她怎么看待我。在我看来，永远有一层我无法描述的微妙关系在其中，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也难以摆脱情感的游戏规则。

即使这样，我仍然怀恋与她屈指可数的见面的机会和时光，今天的二十岁的女性是漂亮、感性、肤浅、任性的代名词。所以我怀恋八零年代的二十岁。她，顺其自然却又超乎寻常的显示出了超越其年龄范围的成熟的美和母性的博爱，将忧郁和优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为什么她会忧郁，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问题，也许这样的女性天生会显出其多愁善感的一面，担忧生活的艰辛，担忧青春的逝去，担忧情感的起落，但那包容的胸怀和晴朗的笑容却美轮美奂，不仅让人痴迷，还让我感觉到她独有的气息和生命质感，仿佛爱神的召唤，年少轻狂，恶魔俯身的少年为之而屈服，为之而追求。如果说和自己年龄小的女生相恋是恶魔的罪与罚，那么与自己年龄大的女性相恋则是驱散恶魔的灵杖。这种情感充满母性的温暖、和风细雨的温柔、精神依恋般的温情。在其中，整个世界停止喧嚣，沉淀浮躁，心灵为之震颤，灵魂为之热泪盈眶。

高考结束后的八月，夏夜依旧躁动，河大的花园里，人头依然窜动，熙熙攘攘。只是没有了她的身影，我的紫水晶从此杳无踪影。它只存在于我记忆的一个角落，被永远的珍藏起来，就像这座花园中我们曾经共同度过时光的那个角落。

夏季的忧伤会有何等的凄凄落落……
任何一位女性，请不要忽视你身边的任何一个试探性的男生的目光，请不要拒绝和他们交谈，更不要轻视他们的感情，我知道青春无价，女性的尤为珍贵，非常没有必要将它浪费在陌生的未成熟的小男生身上，我也知道恋母情结的各种表现形式得不到更多人的理解和认可。但我想说，男生的恋情因此将没有真正的寄托，他们成为一个男人所需要的成熟将离他们遥遥无期，他们的精神恋爱将永远孤独而空虚；没有恋母情结，希腊神话不会精彩；歌德不会成为欧洲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小仲马的茶花女不会凄美；弗罗伊德的精神分析法也将成为空谈。

相信这样一个循环：一个成熟的老男人会让天使般的女生蜕变成完美的女人，（《洛丽塔》顿时消失了它所有色情的含义，变得充满人性的哲理）而完美的女性会引导男生蜕变成优秀的男人，岁月的洗礼会让他们变得成熟而醇香。（《西西里的美丽的传说》成为了男人们心中永远的紫水晶）然后他们再次将目光凝聚在纯洁天使们的身上……


后记：毕业前夕，终于有时间来记录生活和感情的点滴。我还想再回忆起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但是我已经连她的容貌都无法记起来了，唯一清晰的记得的是那句愚蠢而可爱的wait for me，她曾经在那里等待过么？她等待的是我么？我会面对她的等待么？一切无从所知，秋天的故事到此嘎然而止。还记得前面所描述的“夜来香”么？我会喜欢但不会依恋这份感觉。真正令男人依恋的，应该是丁香的幽雅吧。在我听到许巍的《丁香》之前，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词，完美的花来形容我所描述的这个女人。感谢许巍，感谢那个我不曾再见的女人……

你是那雨后  最初的丁香  在他不经意时  开放
守候着每个  黎明和夜晚  只为他经过  瞬间

你远远的为他开放  在每个夜里  在梦里他可曾感到  你的忧伤
你远远的为他开放  在每个夜里  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因为他  而恐慌

他在一个雨后的清晨  走进你身旁
他那并不经意的目光  那么悲伤
你可知他转身的时候  你就会凋落
他可知你长长的等待  只是为他  瞬间开放

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  就在今夜你将凋落  随风飘逝
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  就在今夜你将凋落  随风飘逝